林栖也礼貌地回了句,“谢谢刑医生。”
林栖特意去对过刑台云今天的工作时间表。
两人几乎是一个时间下班。
她知道刑台云下班后会多留几分钟收尾一整天的工作。
林栖抱着花在楼脚站了几分钟。
有同事顺路要捎林栖去地铁站,林栖礼貌拒绝了。
她在楼下又站了几分钟,顺带补了个口红,才看到刑台云的车子朝她驶过来。
林栖捏了捏焉巴的花瓣,收拾好情绪站好。
当刑台云的车子稳当地停在她跟前,副驾的车窗跟着降下来,林栖微笑着向刑台云打招呼,“刑医生好。”
“去哪?”刑台云瞥了眼她怀中的花,然后看向她。
她的脸年轻,五官很精巧,嘴唇殷红饱满,淡妆浓抹总相宜,是出挑的美人。
“去正阳路的季云饭店。”
刑台云收回目光,“上车,我捎你过去。”
林栖坐上副驾,将花束放在自己腿上。
刑台云从后视镜再一次瞥到林栖红润的唇。
在医院她从不涂那么明艳的唇色。
打量几次后刑台云终还是开口,“花黎东南送的?”
“嗯。”
“都焉巴了。”
“礼轻情意重。”
过了一个路口,刑台云又问,“去那做什么?”
林栖藏在花束下的手指紧了紧,开口时声音平淡无波,“东南的父母来了,说一起见个面。”
刑台云半晌没再说话,只是偏头看了林栖一眼。
“这是到见家长了?”又过了个路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