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栖内心被他的话深深撼动,竟一时说不出什么,只是望着这座城市。
“不要觉得有负担,你就当我在做一场投资或者赌博。”刑台云轻声说。
林栖依旧没有开口,只是拎起自己的可乐轻轻和他的碰了下。
喝一口可乐,林栖道:“我觉得您还可以再加一个词。”
“什么?”
林栖自我揶揄,“扶贫。”
刑台云发现林栖偶尔跳脱,冷幽默。
这个年纪的很多女孩天真烂漫,放声大笑,无忧无虑。
她的这点属性就好像杂糅了所有阳光扭曲成一种十分收敛的余热。
也许她骨子里是有肆意烂漫的,只是被压抑了,某一瞬间才流露。
“邢医生,希望我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这次换成刑台云没说什么,只是笑笑。
聊妥后,刑台云问她:“这些事怎么不下班后找我聊?”
“我看过手术安排表,你五点有一台手术,可能下班得七点了。”林栖收拾好饭盒。
“哦,”刑台云垂着眼眸,也拎起自己的饭盒,“那你可以留下来跟我加班的。”
林栖眉间微微抽动,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,“什么?”
“我说你可以留下来跟我加班。”刑台云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,轻缓重复。
“什么?”林栖头也不回,大步往前走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拉大,刑台云看着前面脚底生风又决然的背影,眉眼一弯笑了下。
翻脸可真快。
月底的时候,林栖周末回了趟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