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毛又嘿嘿一笑,搞怪把手电筒竖在下巴上,着实有点阴森恐怖。
“我胆子大着呢,姐晚安!”
红毛披着他的粉红hellokitty跑了。
尽管林栖没说,尽管不是每天晚上都是夜路。
但每次下班林栖从地铁口出来都能看到红毛蹲在路边等她。
有时他百无聊赖地看着大街,有时他蹲在花坛边打游戏,有时候还不止他一个人来,还有他那一干兄弟。
周五她下早班那天,跟着他来的是一群小学生。
林栖都惊呆了。
红毛自豪的说这些都是我小弟。
林栖一看小学生们人人怀里抱着一包辣条,就知道是他收买来的。
他们嘴巴甜甜地喊她漂亮姐姐,然后发现红毛兜里还藏着辣条后群起围攻追着红毛跑。
林栖看着红毛,还跟个天真幼稚鬼一样。
周末是在肯德基店度过的。
因为还不太适应限电,林栖周一早上摸黑起床,到医院时比以往晚了一些。
她赶紧换上白大褂,扣完最后一颗纽扣。
“小林栖,刑医生回来了。”萌妹护士凑到她耳边暧昧道。
从那天过后科里一有关于刑台云的事大家都一转头先喊她的名字。
林栖已经免疫了。
她的早点没来得及吃完。
“来,吃。”林栖一个小笼包堵住萌妹嘴巴。
拿起病人术后观测表往病房去。
她刚走近病房,里面站了一屋的医生。
也不奇怪,现在本就是查房的点。
林栖走进去。
低头翻开表格,却听到刑台云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