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想起什么,“还有—”
刑台云道:“知道,伤情鉴定。”
林栖这才跟着医生进去。
打石膏时红毛一脸痛苦。
林栖伸过去一条手臂让他抱着。
然后跟他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。
林栖看着医生操作,一边道:“不疼?”
红毛疼得龇牙咧嘴,“疼啊,疼死了,啊!轻点。”
“那在派出所怎么不说?”
“我也不知道是骨折啊。”
“你忍痛倒是真厉害。”林栖阴阳怪气。
“我没钱。”红毛颤抖着牙床憋出一句。
林栖抿了下唇,不再说他,靠近了他一些,像抚慰小狗一样摸摸他脑袋。
红毛打上石膏,一条手臂吊在脖子上,出了满头大汗。
林栖陪他坐在椅子上等医生开医嘱。
红毛缓过劲来,脸是红的嘴是白的,脑袋靠在墙上,他偏头看林栖一眼,抱歉道:“对不起啊姐,今天给你丢脸了。”
林栖知道红毛是在介怀关艳说的话。
静了片刻,林栖抬头看向红毛。
她很认真道:“红毛,我觉得你很好,真的。”
“你一点不比别人差,你甚至高出很多人一大截,你真诚,善良,阳光,你知道大晚上去女孩子家会影响女孩子的名声,你礼貌地只站在我的房间门口,你有那么多朋友,连小学生都认你当大哥,你会修电脑修手机,卖的辣条还货真价实,你真的是个闪闪发光的人!”
“我…”林栖顿了顿,“其实我从没交过什么朋友,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,我很珍惜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