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一吹,波光粼粼。
风景宜人。
她们和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一样,她们不是来享受周末或欣赏风光的。
她们安静的坐在那里,口中轻声交谈着关于性侵关于□□这些第二天要面对的事情。
这几天网上的热度又起来一些,所以两人都带着帽子和口罩。
女孩递给林栖一卷钱。
虽然张张都是一百,但那旧的,破的,脏污的,一看就是东拼西凑的。
林栖并没有仔细了解过这个女孩,只是从她说话的语气判断出她是个软弱的,胆小的。
年纪轻轻却有一双四十岁的手,皲裂,粗糙。
女孩注意到林栖的目光,缩了缩手,说她在理发店里工作,是因为总接触染发膏所以一双手又丑又老。
林栖没要,“你自己留着用。”
“可是是你找的律师,我应该出一些的。”
“那律师是我朋友,他不收费。”
这是一个不会给人压力的回答。
韩严是个厉害的狠角,第二天案子打得很顺利,邹兴的律师只有被他摁在地上摩擦的份。
至此,这件事终于结束。
林栖和那女孩在法院门口分别。
来接女孩的是两年迈的老人,女孩把一封信塞在她手心就跑了。
刑台云和韩严站在车子边,两人目光都落在不远处的林栖身上。
“一起吃个饭?”刑台云问他。
韩严哼笑,“都什么关系了还搞这套。”
刑台云也低头笑了下。
韩严抽着一支烟,“饭就真不吃了,等会儿还得去趟看守所,昨天警方提审张光平和余飙他们了,我去看看余飙的情况。”
韩严来到看守所,接待的小警员道:“您等会儿,有人来看余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