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被需要,他的嘴角轻扬起来。
几天后,刑台云那边开始每天都有消息进来,林栖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。
回到岗位那天,林栖在麻醉科见到了龚副主任。
“您怎么回来了?”
“出了那么大的事我能不回来看看。”
林栖以为龚副主任会问她和刑台云的关系,但是没有。
龚副主任早上带着她上了两台手术,中午又带她去祁主任办公室吃饭。
饭菜是差遣周宸运去食堂打来的。
四个人围着祁主任待客的茶几吃饭,龚副主任不停往林栖饭盒里夹肉,“多吃点,你都瘦了。”
“这次住院我哥我嫂照顾我我还胖了好几斤的。”林栖说。
“不然你回去再住几天?”龚副主任抬起眼。
“我瘦了。”林栖捧起饭盒。
林栖收筷时龚副主任才对祁主任说:“你说说刑台云的事。”
最近医院私底下也有人在讨论刑台云医死病人的事,但大都捕风捉影加猜测。
“已经是上一年的事情了,刑台云手下死了个病人,家属不接受向医院举报,医院成立调查组调查,结果刑台云在手术台上确实不存在操作失误,但家属还是不接受。”
周宸运道:“为什么家属反应那么激烈,虽然说医生的职责是救命治人,但医学技术都尚还有很多没攻克的难题,更别说医生,医生又不是神,怎么可能确保能抢救下每一条生命。”
祁主任:“问题就在这,工作那么多年刑台云的手术台一直是零死亡病例,偏偏那病人就死在他手术台上了,所以家属不接受。”
“那后续是怎么解决的?”龚副主任问。
“家属不接受调查结果大闹医院,刑台云不堪其扰就辞职了,更重要的是他应该是受了这件事的影响,握不稳手术刀了,我得知后把他喊来了这边,让他来散散心,先把手治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