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顾含舒耸耸肩,一副懒得搭腔的架势,她姓顾,仅凭这一点哪需要她假人辞色。
她跟韩严年初订的婚,双方都是听从家里安排。
这圈里的男人没有不风流浪荡的,好在韩严那一副好皮囊好身材顾含舒还算满意,所以对这门亲事也没多大意见。
“诶,那人谁啊?好像从没见过。”
顾含舒顺着她们的目光看过去,男人由着穿旗袍的小姐引进来,身高腿长,穿一件黑色大衣,肤色冷白,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有别于在场所有男性的沉稳与疏离,是一份干干净净的清冷和文雅。
“韩二少他们都站起来迎他不打牌了,感觉来头不小呢。”
“是啊,好像从来没见过,舒舒,你知道那人是谁吗?”
“刑家的,韩严的好友,”顾含舒开口,她也是跟韩严订亲后才见过对方两面。
“刑家的?我还是第一次见刑家这位,没想到那么帅。”
“北京城里最低调神秘的就是刑家,没见过很正常。”
万控千金也搭腔,“四年前有传言说这位刑家太子爷隐婚了,但也没听说是哪家千金,估计是谣言。”
“我也听说过,我还关注了好久,可惜后面就没什么消息了,我觉得也是假的。”
另一边,韩严也在感慨,“当初我说要玩够了才结婚,如今我都订婚了,你呢?”
“我什么?”刑台云声音淡淡的。
韩严轻笑,四年一晃而过,可这些时间和记忆堆叠起来都不如在四线小城的那一年深刻,想起来时总有一种恍如昨日的感觉。
他翻出朋友圈给刑台云看,在一众光怪陆离纸醉金迷里,夹杂着那么两条朴实无华又温馨明媚的分享。
那个叫小美的女孩现在在斯洛文尼亚,朋友圈时常分享好看的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