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司壮被秦郁上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:“是、是啊,我毕业那年他大五,是要去医院实习的,可能是实习跟公司安排冲突,没办法才退学的吧。”
秦郁上难掩震惊。
江来拍戏时的专业,对药物的熟悉,救人时的果断,外科医生式的洗手方式,一幕幕不停在他眼前闪现。
半晌,秦郁上终于回神,眉心微蹙:“没办休学?”
钱司壮摇头。他只记得江来那时退学退得很坚决,似乎完全不准备给自己留余地。
圈里不少人入行时还在读书,公司一般会鼓励他们完成学业,即便真有影响也可以先办休学。
为什么江来入行后会直接退学,连办个休学缓冲一下也没有。
秦郁上刚要问,小周领着统筹来了。
统筹说:“15、16号那两天的确没有江老师的戏,他第一场戏是在17号,通告单上明明白白都写着。”
秦郁上说:“把开机以来的通告单整理出来给我。”
统筹应下后走了,钱司壮简直想大喊一句:臣妾此身分明了!
手机再次响起电量低的提示,仿佛抗议一上午被过度使用。钱司壮低头翻包,还真让他找出一个充电宝,电量满格。
连上数据线,钱司壮刚要将另一头插上手机,就听秦郁上问:“这是你的?”
钱司壮拿起来看看,还真不是他的。他的充电宝上可不会贴小猪佩奇的贴纸。
“这是江来的,什么时候搁我包里了。”钱司壮想起什么,嘀咕道,“不对啊,江来不是说忘了给充电宝充电吗?怎么电量是满的。”
说者无意,秦郁上却像是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心脏,他伸出手:“给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