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嘴边的蛋糕飞走了,江棠承仰起脸,幽怨地问:“为什么啊?”
“谁知道这蛋糕里有没有泻药呢?”钱司壮说,“那个乔阮不是好人,乖崽,咱别跟他一起玩。”
江棠承睁大眼:“那这么多蛋糕怎么办,不吃了吗?多浪费啊。”
浪费食物的确不好,钱司壮想了想:“我来吃,反正我胖,拉肚子也没关系,还能减肥。”
江棠承不明觉厉。
江来:“……”
钱司壮拎着一袋子“泻药”走了。
江来去卧室换了身干净衣服,素色的棉质居家服,清爽利落。他卷起袖子走到开放式厨房,打开冰箱,刚把馄饨从底层的冷冻格里拿出来就听到敲门声。
或许是钱司壮落了东西,江来想,正要走去开门,江棠承自告奋勇:“我去!”
江棠承跑到门口,他个子小,踮脚也够不着猫眼,只能隔着门问:“谁啊?”
门外,秦郁上会心一笑:“是我。”
等待两秒,门开了,探出一张稚嫩小脸。
江棠承一见秦郁上就笑:“叔叔。”
小崽崽被猫抓伤过敏,秦郁上有名正言顺的理由探望:“崽崽,好点了吗?”
门完全敞开,江棠承穿着睡衣站在门里:“好多了。”
他和秦郁上同病相怜,惺惺相惜:“叔叔你呢?”
“我也好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