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阮越想越伤心,生怕江来以为他跟彭可串通好演这么出戏。
他怎么这么倒霉啊,明明他也是受害者啊!
乔阮眼泪跟流水似的,江来无奈道:“别哭了。”
他递了张纸巾给乔阮:“行了,早点回去休息吧,睡醒之后好好查查你都少了哪些东西。”
乔阮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家了,用力地擤了擤鼻子,而后往被按在地上的彭可看去,一抽一噎地问:“那他怎么办啊?”
酒店对面的派出所。
两位警官傍晚时还在唏嘘,这次死猫恐吓事件恐怕又要成为悬案,没想到几小时后就破了案,一行人扭送嫌疑人来了。
派出所连夜做笔录,直到天蒙蒙亮时才终于结束。
年轻警官拿着笔录本让已经软成一摊烂泥的彭可按手印画押,而后离开审讯室去茶水间接水,伸懒腰时瞥见外头,萎靡的精神顿时一震。
“江先生——”
此刻刚四点,淡青色的天空已经透出蒙蒙亮光,早起更深露重,空气中萦绕一层浅薄雾气。江来刚在另一个房间做完笔录,此刻正站在派出所门前的台阶上。
听到声音他转过头,对上了一张年轻熟悉的面孔。
年轻警官挠挠头,朝四周看了眼,领导和同事都不在。虽然不合规矩,但他还是忍不住问:“那个江先生,我能不能跟你合张影啊,你放心我只自己收藏不外传。”
江来笑了笑,还没回答,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:“私人时间,抱歉不能合照。”
两人觅声看去,秦郁上大步流星走来,在年轻警官困惑的目光中说:“我是他经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