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个不好?”
乔阮脸上也浮现出困惑的表情:“就给你们办完杀青宴之后吧,秦导就不知道怎么了,脾气变得特别怪,也不能说不好,但一天下来除了冷着一张脸好像也没有其他表情,导致片场天天低气压,大家连大声说话也不敢。”
说着,乔阮又伸手在自己嘴角比划了一下:“而且他嘴巴这儿不知道怎么破了,刘制片好心推荐一款药说抹完立刻就能愈合,结果还被他怼了一顿,然后他天天顶着嘴上的伤口去片场,派头特大地往监视器后头一坐,感觉就像、就像……”
说到这里乔阮卡壳,似乎在琢磨用什么词来形容比较贴切。
江来听完前面部分就忍不住想笑,压了压嘴角,在心里默默道:像个缺心眼的二百五。
因为跟顾泽肖还有约,江来呆了片刻便起身告辞,江棠承在乔阮依依不舍的目光中上了车,却罕见地沉默。
更准确地说,自从乔阮提到秦郁上之后,江棠承就不怎么说话,上车后更是一言不发,扭着身体扒着车窗往外看。
车子缓缓行驶在别墅区内部的林荫道上,两旁带着独立小院的别墅不断出现在视野中,又飞快被甩在身后。
江棠承一眨不眨地看着,似乎期盼某个时刻,那个熟悉的人能忽然出现。
小孩不善隐藏,心思全写在脸上,江来不由自主踩下刹车放慢了速度,却说不清是为顾全江棠承的心思,还是为他自己。
然而直到驶出别墅区,江棠承也没能见到期盼中的那个人,悻悻地坐回位置上,垂着头开始扣手指甲。
江来同样将心中隐隐的失落压下,打电话给顾泽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