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郁上默不作声,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。
闻绍气到翻白眼,摸着胸口缓了半天,有气无力地问:“你到底怎么了,杀青了不是应该挺高兴的吗?是不是阿姨又……”
秦郁上目光微沉。对于他时隔两个月再次回家,梅瑛反应平淡,依旧按照自己的生活节奏,似乎家里有他没他都一样,直到今天下午他赴约之前把梅瑛送去剧团,才换来一声不冷不淡的“谢谢”。
这种家事跟闻绍说不着,也说不清。
闻绍看不惯秦郁上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,倒满一杯威士忌往他面前一推:“喝。”
“真喝不了。”秦郁上终于有了反应,“嘴唇破了。
语调淡淡,但闻绍是谁,立马捕捉到其中一丝微妙的闷骚和炫耀,当即“哎呦喂”了一声。
秦郁上交换了一下交叠的双腿,静候闻绍开麦。
闻绍果然不负所望:“嘴唇怎么破啦?亲嘴的时候被谁咬的吧?啧啧,这亲得也太激烈了,看不出江来还挺——”
秦郁上一个眼刀飞过去,闻绍又噤声:“这才哪儿到哪儿,我连江来名字都不能提了?我又没说他坏话,我说他咬得好咬得妙还不行吗?”
说着,闻绍又贱兮兮凑近,挤眉弄眼地问:“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,咬其他地儿没?”
秦郁上立即从得意转为郁闷,端起柠檬水一口喝光:“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闻绍纳闷,端起酒杯的同时狐疑地扫着秦郁上某处,“该不会你不行吧。”
秦郁上忍着抽他的冲动:“他有个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