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来还是不理他。

得不到回应,钱司壮有些悻悻的,安静没一会忽然又冒出一句:“要是秦郁上真是崽崽亲生父亲就好了。”

江来忽然转头,直直地看了过去。

“你看我干嘛,我也知道不可能,但我这不是希望嘛。”钱司壮莫名其妙,“哦对了,还有件事我要跟你说,闻总问我你那位神秘人是谁,我说那人已经入土为安绝对不会跳出来搞事,咱俩得先对好口供,别到时候露馅了。”

“……入土为安?”

“是啊。”钱司壮说,“那个一夜情对象这么多年没出现,在你这里跟入土为安也差不多了吧,我这么说有错吗?”

江来沉默半晌,沉重地拍了拍经纪人胖胖的肩膀,眼神充满怜悯:“多保重。还有,以后看到秦郁上记得绕道走。”

钱司壮越发搞不懂:“秦郁上要是真跟你成了,那咱们以后就是相亲相爱一家人,我看到他为什么要绕着走?”

江来无话可说,感到深深的无力,这是他这两天体会最多的一种感觉。

钱司壮狐疑地盯着他的脸,想要从中窥知一二,然而江来表情很快恢复沉静,一丝情绪也没有外露,他只好讪讪地收回视线。

餐桌旁,江棠承吃了一片面包就饱了,把剩下的一片均匀地抹上黄油,端过来问江来吃不吃。

江来早起没胃口,钱司壮便抓起面包两三下塞进嘴里,边咀嚼边含糊不清地说:“我刚开车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发现有人跟着我,看样子最近真是不太安全了。反正你也没接新工作,不如带崽崽出去玩一玩,也暂时避避风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