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这就是秦郁上的荷尔蒙,仿佛陈年烈酒,光闻着就有些醉。
江来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,而后在某个瞬间又忽然睁开,表情一瞬间变得僵硬:“你在干什么?”
秦郁上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体某处的变化,面上闪过尴尬,强自镇定道:“不是你说我有种吗,我总得找个机会展示给你看看。”
那一瞬间,江来的表情混杂了慌乱、羞恼、错愕,最后定格在木然上:“你就是这么理解我话的?”
秦郁上察觉他语气不对,很想看看他的表情,又怕一动就会顶到江来,只能弓着身体维持拥抱的姿势:“你不是夸我种马吗,难道还有其他意思?”
“……”江来彻底服了,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甚至想笑出声,半晌终于无奈道,“算了,你爱怎么理解怎么理解吧。”
“哎别动。”秦郁上微弓着腰,把头搁在江来肩上,沙哑着声音道,“让我抱一会儿。”
时间在此刻仿佛静止,远处的浪声似乎小了一些,江来迷迷糊糊地想,是退潮了吗?
他咬住嘴唇,强行把自己从这种状态拉出来,转移话题问:“你失眠吗?我看到你的药了。”
秦郁上道:“以前出国的时候比较严重,回国后好多了,尤其在剧组拍戏那阵子,每次在你房间睡觉都特别香,后来你杀青走了,我又睡不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江来道,“睡前少想些黄色废料,睡得会比较好。”
秦郁上噗嗤笑了:“我平时不这样,挨着你的时候不自觉就……这不是我能控制的,情难自禁听说过吗?”
江来克制地冲天翻了个白眼。
秦郁上用腿顶了他一下:“崽崽今天这么开心,那你呢?”
江来嗯了一声:“还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