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倒。”
黄庭不声不响,又倒了半杯,白洛鸳又是一饮而尽。直到喝了三杯,黄庭才不倒了,反而将红酒拿远一点,说:“喝这些就够了。”
白洛鸳起身将黄庭手中的酒夺了过来,烦躁道:“别管我。”
黄庭无奈地摇了摇头,但见白洛鸳不排斥他挑选的红酒,心里又有些欢喜。
眼见不一会儿,那一瓶红酒都要见了底,黄庭才惊觉不妙,起身意图阻拦。
但白洛鸳喝了这么多酒,却一点醉的意思都没有,只是脸颊微微带着点晕红,他皱眉瞪着黄庭,将椅子踢到两人中间,拦住了黄庭的动作。
他一字一顿从牙缝里咬出字眼来:“我说了,别管我。”
黄庭却依旧俯身过来,从白洛鸳手中将红酒瓶掰了出来,温声应道:“你适合被人管着。”
额头青筋跳了跳,白洛鸳不怒反笑,他从上到下如同打量商品一般逡巡着黄庭全身,那饱含深意的眼神不容忽视,让黄庭不禁一阵头皮发麻。
他清晰感受到,以前那个单纯懵懂的白洛鸳,已经成为一个二十六、七岁,成熟知事的青年了。
白洛鸳淡笑着询问:“上次婉拒了你的邀约,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,不如就趁今天这个机会,把上次的遗憾补回来。黄董,你看怎么样?”
黄庭立刻便记了起来。他上次邀请白洛鸳去的地方……是他儿子新开的会所。
那次,他多是出于一种病急乱投医的心理,但眼下,他并不想看着白洛鸳再去那种地方鬼混。
“不如换个清净点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