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林景遇低头看了白洛鸳一眼,不禁失笑道,“真的没有,如果你实在不信的话,可以扒了我的衣服检查。而且我这样的,要占便宜也是我占别人的便宜可能性更大一些,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?”
就像现在,白洛鸳被他抱在怀里,胸口衣服大开,锁骨都露出来了,柔软的腰肢也在他的掌控中。分明自己就在被别人占便宜,却无知无觉,还在反过来关心别人。
白洛鸳轻哼了一声,闭上眼睛,但还没两秒,他又重新睁开了眼睛,一把薅住林景遇的衣领凑到他颈前闻了两下,他没有注意到林景遇突然的身体僵硬,只是皱起眉头,脸上重新布满不悦:“你是不是喝酒了?”
林景遇脚步一顿,而后边走边说,“今天学校里开百日誓师会,结束后和班上同学聚会,喝了一杯。”
白酒的酒味要比其他酒更浓更烈一点,只是白洛鸳也喝了不少酒,身上缠着其他味道,这才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。林景遇过于坦诚,让他连追究都追究不起来,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。
“原来还有一百天你就要高考了,”白洛鸳望了望深蓝色的夜空,回想起和林景遇初见时还是上一年的秋季,他不由得感慨道,“原来已经过去那么久了。”
他马上又板起脸来,有模有样地教育林景遇,“专心复习,别想其他有的没的。”
“既然你说了你要考菁大数学系,那我就当你言出必行,如果做不到,别怪我不给你好脸色。”
林景遇无声笑了下,“好。”
到了老宅门口,林景遇才将白洛鸳放下来,老宅里灯火通明,大开的灯光照得有如白昼,一看就知道爷爷没睡等着他呢。
白洛鸳颇为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,朝林景遇摆摆手,低声嘱咐,“一会儿你就直接上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