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小鸳,别怪我说话难听,你这样口无遮拦,对长辈不敬,已逝的凤鸣和萱和知道了,可是会失望……啊!”那妇人尖叫着中断了话,因为白洛鸳突然将手中拿着的热茶径直泼向了她,她躲避不及,被泼了一脸茶水。
“白洛鸳,你疯了吗!”
一时间,待客室里瞬间混乱了起来,被泼水的妇人僵着身子,脸上除了茶水,还有湿茶叶,头发和衣服也全被打湿了,是从来没有过的狼狈。会客室里没有毛巾,旁边的人只好先拿了几张餐巾纸帮她擦了擦脸。
但还没擦干净,她就忍不住后退了一步,她屏住呼吸,看着突然走到她们中间的白洛鸳。
白洛鸳一把揽住那被泼水妇人的肩膀,他挨着妇人的脑袋,举起手中的手机,翻到相机自拍,对着两人咔咔一阵乱拍。
妇人尖叫着想要夺过他的手机,但白洛鸳毕竟是男性,这样扣着她的肩,她根本动弹不得。
白洛鸳笑眯眯地贴着她的脸,欣赏着镜头中的画面,他勾唇道:“庆姨呀,我可真是感动坏了。家里那位破个相,你就迫不及待地跑过来给他出头啊。”
“怎么着,让我猜猜,哦,你身上这块皮草就是他前不久送的吧?”
妇人气得发抖,她惦记着白洛鸳手机里的相片,现在已经后悔死了,“你快给我删了。”
白洛鸳挑衅般晃了晃手机,“怎么了,庆姨?外面那几个记者难道不是你们叫来的?谁拍照不是拍呢。您说我要尊敬长辈,那我不得有尽孝的机会不是?正巧,拍照这点事,还用您破费嘛?我亲自来就好了。”
他微微笑着,神色意味深长,那眼神让身侧的妇人不寒而栗。
“不过,我觉得呢,庆姨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我手机的照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