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青衫腿一软,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毫无防备的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。温绍征走到林青衫身后,低头舔舐林青衫的性腺,管牙很快伸出,尖端磨蹭着后颈。

这、这么突然……?!

林青衫虽然不抗拒,但还是因为温绍征的行为紧张不已,整个人都有些僵硬。

和之前的标记不一样,温绍征并没有太频繁地舔舐逗弄林青衫的性腺,而只是做完了必要的标记准备后就换上牙齿,轻轻地扎进去,以均匀的速度缓缓注射标记液。

这次的标记从头到尾都很温柔,也很克制,和平时的温绍征一样,注意分寸感到甚至有些疏远,非常合乎礼数。

“……”

莫名地,林青衫更喜欢发热的温绍征的标记。虽然稍微粗暴一些,可感觉更加热情,更自然……让他感觉温绍征特别需要自己。

温绍征抽出管牙,解释道:“你刚刚被alpha信息素威慑过,这样你会舒服些。”

“为什么我会在温先生您的家里……?”

“……我想看看你被我标记后的情况,然后撞见有人用信息素威慑你,所以我把昏迷的你带回来了。”

原来如此,他领罚的场面被温绍征看到了……

林青衫一直知道自己做得不够好,但至少在温绍征面前,他想表现得优秀一些……结果还是被看到了他难堪的一面。

“……他们说那是惩罚,你经常被罚吗?”

林青衫闻言有些慌张,下意识地认为温绍征是在责备。因为温绍征很温柔,所以没有直接问“你是不是经常做不好”而是换了一种说法。

林青衫想为自己开脱,可撒那么容易被戳穿的谎也没有意义,最后他低下头,点了点。

“……其实已经少很多了,只是最近我还不太习惯……但我会继续努力。昨天……昨天只是因为我不太舒服,所以才会那么不成器……”

温绍征发热之后,林青衫因为帮忙清理的时候弄湿了身体,又大半夜没穿外套地离开去酒店,还一晚上没怎么睡,回家就发了低烧。换作平时,他不会那么快就晕过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