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……”温绍征望着林青衫越来越红的脖子,觉得林青衫其实还是有些困扰的,“就算你再怎么惹人怜爱,我也不该老是想那么下流的事。”
“不……嗯……一点都不……下流……”
“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把下流的部分说出来。”温绍征的管牙刮擦着林青衫的后颈,“所以我才让你告诉我什么样的你会讨厌。……不然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很不妙。”
“但是……我没办法……嗯!”
“……还是不愿意向我坦白吗?”温绍征的动作停了下来,取而代之的是他紧紧地抱住了林青衫,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太着急了,二十多年的影响不可能这么快消除,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对现状感到焦躁,“没关系,你想什么时候说都可以。”
“不是那个意思。”林青衫摸上温绍征拦着他的腰的胳膊,“我是说,我没办法讨厌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
温绍征抱得更紧了,林青衫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。可虽然得贴更密了,温绍征的声音却消失了,连呼吸声都听不到。
“绍征?”
“……我想标记你了。”温绍征用管牙抵着林青衫的后颈,“抱歉,可能真的会有些粗暴……忍一忍。”
第一次被标记的记忆复苏了,那个叫人脸红心跳的经历让林青衫不由得红了耳朵。
温绍征的牙齿扎了进去,和温绍征所说的不一样,他咬的力度依旧不重,扎入的速度也很均匀。不过,虽然动作不算粗暴,可咬得却很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