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绍征把林青衫调转过来，而后突然瞪大了眼睛，随即低头亲吻林青衫的眼睛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温柔的唇和有些慌张的吐息让林青衫觉得痒痒的，忍不住闭上了眼睛。温绍征更慌张了，改用手指擦拭林青衫的脸颊，用更轻的声音急急重复着：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。”

林青衫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生理眼泪，大概让温绍征误会了。他连忙睁开眼睛，摇了摇头：“我没事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哭了呢？”温绍征的表情反而更难受了，眉毛都纠到了一起，“很疼吗……？”

“真的没事。我会哭是因为、因为……”林青衫再次闭上眼睛，“……因为太舒服了。”

……真是不知羞耻的发言。

林青衫不敢看温绍征的表情。温绍征沉默了好一会，接着林青衫突然感觉到后颈被触碰了。被强力标记过后的后颈酥麻得像薯片一样脆，林青衫打了一个冷颤，忍不住睁开了眼睛。

“……嗯……等、等等……别……”

温绍征在刚刚注射过的位置揉动着，囊里的标记液被温绍征弄得在林青衫的身体里晃动，酸胀得像是含了水一样的软肉更是受不了地更加红肿起来。

温绍征并没有做得太过分，似乎只是在确认什么。

“……真的啊。”温绍征的表情有些复杂，他抚摸着林青衫的脸颊，喃喃自语一样地说着，“你舒服的时候会哭。”

“你讨厌吗……？”

“不讨厌，只是有点困扰。”温绍征叹了口气，“感觉很可爱，但是又很罪恶……”

“罪、罪恶？”这个说法不仅很少见，还很奇怪。

温绍征把林青衫抱起来，从自己的腿上放回到凳子中，扶着额头吐出一口浊气，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误以为林青衫因为疼哭出来一样烦恼，但又不太一样，有种微妙的又苦恼又高兴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