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……这样……”徐嘉乐拉起他的手,教他如何握住。
徐嘉乐又说:“放在一起。”
他的手和丁邱闻的手不一样,因为是护士,所以做出每一个动作时都利落又精确,他的指节修长,充满了力量,指甲修得极其整齐,还泛着消毒水淡淡的气味。
丁邱闻倒了下去,趴在他的胸前,掀起了被子,把两人都捂在里边了。
“嘉乐,”丁邱闻吻在他的下颌处,狠狠地吸了一口,喘着粗气,说,“要留印子了,你明天上班怎么办?”
“我不知道,你他妈也太故意了。”
徐嘉乐用闲着的那只手抱住丁邱闻,一边用磁性的嗓音低笑,一边与他接吻。
现在的他们不是任何亲密的确定的关系,放肆地过完了好几个晴天,又过完了半个雪天,丁邱闻穿着睡衣在床上滚了整整两圈,当他跳下床的时候,发现天已经黑了。
“吃面吗?”徐嘉乐拿着筷子,从门外探进头来,问道。
“什么面啊?”丁邱闻反问。
“我妈打包的爆炒鸡,下了面。”
“吃。”
虽然说午后没有真正地做一次,但疯狂的边缘行为的余韵同样漫长,软着膝盖的丁邱闻险些在卧室门口摔了一跤,他伸了个懒腰,说:“好困。”
“还有柚子和猕猴桃。”
徐嘉乐将水果也端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