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邱闻从顾夕的怀里离开了,他走进浴室,解开了睡袍的带子,站在花洒下冲洗着筋骨酸疼的身体,冲进眼睛的水流令虹膜很涩,丁邱闻闭上了眼睛。
十几秒之后,他再次感受到了男人的体温,野蛮的吻和拥抱袭击了他,水流从两个人的头顶浇灌,丁邱闻艰难地睁眼。
他抬起手,无效地清理眼前的水雾,说:“你干什么?”
“再做一次吧。”
“我真的来不了了。”
挣扎中,丁邱闻还是被顾夕压在了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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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昕榕和徐嘉乐聊起了丁邱闻。
她没那么敏锐,也没那么迟钝,聊起他的原因只是认为应该将他的来访告知,她抱着小考拉坐在床沿上,说:“对了,以前和你住在一起的,你那哥们儿,去你家找你了。”
“丁邱闻?”
徐嘉乐把毛巾拧得很干,他细致地擦拭小考拉的手掌和指缝,又将他的衣袖卷了起来,开始擦拭手腕了。
宋昕榕说:“是,他问你在不在,我说不在,他就走了。”
“噢。”
徐嘉乐的反应没什么异常之处,宋昕榕摸了摸小考拉的额头,然后,将他放回了床上,为他盖好被子。徐嘉乐站在不远处洗毛巾,他想了很久,才说:“应该没什么事,不用管。”
“我没跟他说考拉生病了。”
“嗯,不用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