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皙的皮肤上落了斑斑点点的痕迹,爱抚的手停在腰侧,商逐合拢手指虚虚握了一下,和腰上的指印完美嵌合。
温舒言握住搭在腰侧的手,摸了摸商逐的脸,哑着嗓子问:“几点了?”
“十点。”
商逐换了个姿势抱他,浴袍半敞开,露出肩上鲜红的咬痕。
“是不是我太用力了?”温舒言垂下眼,手指在咬痕的边缘流连,轻抚泛红肿起的伤口。
床头柜上放着一支被挤得干瘪扭曲的药膏,温舒言拧开盖子挤了一点,将透明的药膏涂在隐约渗血的伤口上。
他的手指不像前一晚那么冰凉,带着被窝里的温度,被黏稠药膏包裹的指腹按在破皮红肿的伤口上,按摩揉搓间发出了微妙的声音。
药膏是止痛消肿的药膏,但昨天晚上不是这样的用途。
缠绕包围的湿热触感,落在耳旁的急促呼吸,商逐清晰地记得掌心下的身体剧烈收缩和颤抖的力度。
即使洗了澡,温舒言身上依旧能闻到这支药膏独有的味道。
“是我不好。”商逐擦去温舒言指尖残留的药膏,又抱住他的腰黏黏糊糊贴上来,在满是斑驳吻痕的肩上和胸前细细地啄吻。
舒温言抱着商逐的肩膀,感受到了对方身上异常的火热。
他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,曲起膝盖蹭了蹭商逐的腰侧,“商逐。”
商逐应声停下,温舒言捏着他的耳垂,轻声道:“只能一次,晚了赶不上飞机。”
磨蹭到将近十一点,商逐陪温舒言洗了个澡,两个人退了房,一起在酒店附近吃了午饭才分开。
临上车前,温舒言借着的士停靠站的遮挡亲了亲商逐的脸颊,“晚上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