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扶玉试图挣开他,气恼道:“我才不要了,自己在这儿喝茶吧。”
卫玠哪还会松手,手指拉开衿带,亲昵地蹭蹭她的颈侧,“臣想着雪儿许久,哪有说不想不要。”
言语间,那一掌便覆住薄如蝉翼的亵衣上轻塑,萧扶玉心口泛热,柔得一塌糊涂。
“你”
没等她反驳,卫玠覆上她轻启的红唇,专横地抵进牙关,将香软占为己有。
萧扶玉这下是被桎梏得牢牢的,有话也说不出,衣襟里的那手掌起伏不定,只让她足尖发软。
心里还在念着他的不是,涎水从唇角流下,萧扶玉的唇瓣被咬得红润润,轻轻仰首。
他的唇贴进她耳畔,指尖拈着蝉衣上的梅花,低语道:“莫跑了,哪有来了又走的道理?”
温热的鼻息圈着她耳畔,闹得又红又烫,萧扶玉的指尖不禁颤栗,“谁谁让你戏耍我”
卫玠的指尖打着圈,声线低哑温柔,“我给你赔礼可好,不该让你等我这般久。”
扶着她腰肢的手掀起衣摆,顺利潜入水底,不知怎的,如今她身子越发敏性,仅如此便这般不争气。
萧扶玉柔白的手臂勾揽着他的肩膀,看着他发上的玉簪,吴侬软语道:“这白玉簪你可喜欢?
入夜烛光拉长着二人身影,好在屏风遮挡了朔风,雨雪清脆,夹杂着颇重的呼息。
卫玠含笑道:“喜欢。”
他的手指骨节分明,指腹的薄茧粗粝,压着溪泉的石子,娇得滴出水来。
萧扶玉忍不住轻颤,坐在他身前,将那素白的衣摆弄得一滩水色,听他在耳边说,说她喜欢他,说底下在说喜欢他。
萧扶玉哽着声,“胡说”
她的泪眼看向茶案上的那杯茶,或许是深冬,一点点温热,便冒着热气,袅袅而升。
随着手指退去,她低下眸,眼睁睁瞧着他把那物件矗立其,染得濡湿。
卫玠轻啜她额角的薄汗,温柔道:“太医是怎么和雪儿说的?”
萧扶玉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面颊红得滴出水来,攥着他衣面,轻语道:“说可以了”
卫玠纹丝不动,低问:“可以怎样了?”
萧扶玉伏首在这人的耳畔,他的身躯精壮,与她的柔软有些悬殊的差别,她轻语出那句羞人的话语。
紧接着身子被摁下,忽袭来的撑涨使得萧扶玉仰起首,顿时哽住了声线,红唇翕合不已。
随着他的动静,她忙轻泣道:“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嗯”
萧扶玉想起身,却被卫玠的双手桎梏着,他抱着她,吃力地哄道:“好了好了我会缓一些。”
夜至,外头的细雪已为大雪,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,使得这样的夜并不黑,却显得靡乱,身影相缠,灯火摇曳。
萧扶玉趴在他肩膀上泣声,衣衫单薄,身段窈窕,长发垂在腰际来回摆动,仿佛摆动入了心底。
卫玠轻吻去她泪痣上的泪水,声线低沉且充满慾情,“雪儿不该同我说句生辰乐吗?”
萧扶玉迷朦不已,好在他没有太折磨人,水汪汪的桃花眼与他相视,摇曳之下她低下首。
“夫君嗯生辰乐”
声线又娇又媚,仿佛能化了深冬的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