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圆桌前坐着一个国字脸一身深绛色朝服的人,此刻眉心拧紧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愤怒和不耐:
“他怎么样?”
黛青色帷幔边府医正在为床上的人查看头上的伤势,用了上好了的药包扎好之后,赶忙转身回话:
“回侯爷,二公子的伤势不算太重,用上紫金散要不到一个月伤口应该就会愈合了。”
宁文鸿摆了摆手,警告地看了一眼府医:
“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中应该有数,下去吧。”
府医忙拱手应下,背起药箱就赶紧往外走,不敢再沾染上分毫的风波。
屋内的人都清了出去,宁文鸿站起身走到了床边,看了看这个他从来都不待见的二儿子宁咎:
“我告诉你,圣旨已下,这亲你是成也得成,不成也得成,由不得你寻死觅活,你最好自己想清楚,否则…”
他的话没说完,床上的人却骤然抬头,精致的五官就像是画中人一样,那双凤眸却带了几分讥诮,鸦羽一样的睫毛覆在眼睛上,额头的纱布都遮掩不住他精致的容貌。
此刻宁玖因为‘行动失败’没穿回去,心中已经气急败坏的想骂娘了,哪还有心思听这便宜爹的训斥:
“否则您能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