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都做了这出戏,那就做足。
焰王府没动静,宁安侯府这边可是紧锣密鼓的准备,他们可没有那个胆气同皇帝置气,更何况宁安侯府不满这门婚事可能也就宁咎一人。
宁文鸿深知这是陛下和焰王之间的较量,阎云舟没多少日子了,焰王府现在看着硬气,等到阎云舟一死,那也只能是任人宰割。
如今他空有侯爵,宁家看着显贵其实已经没落,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只要宁咎嫁过去,阎云舟一死,他们必然在皇上面前是有功的,这么想着他的眼底泛起了一丝光亮,他侧头问出声:
“二公子那边如何?”
管家上前:
“二公子消停了不少,这几天都没有出屋,量身裁衣也都配合,想来也是怕了。”
想起那天宁咎对自己的态度宁文鸿不置可否,不过这不重要,他只要嫁过去他的使命就完成了。
正月初三是婚礼的正日子,一早宁咎就被一堆人围着,为了顾忌皇帝的颜面,整个侯府都是张灯结彩,宁咎知道圣旨一下是没有转圜余地的。
这几天也没像原主那样闹腾,毕竟要是穿不回去了,他也不能真的一头撞死,只能尽量多打听些阎云舟的消息,有备无患。
两个男子结婚,宁咎自然不用什么盖头,一身绣工精致的红色喜服将人衬的腰身修长。
精致的面容上没有愤慨也没有勉强,就真的照着他那天的话说的,这婚他结,拜别父母的时候他抬眼看了一眼上座的那位父亲,没控制住嘴角,讥讽地笑了一下,爷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