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用这个消毒过的伤口不容易溃烂。”
“王爷,你躺下吧,可能有些凉哦。”
他解开了阎云舟身上绷带,用自己做的棉签蘸了酒精抹在了阎云舟的伤口上,微凉的触感让阎云舟微微皱眉:
“你说的药就是这个?”
这个味道实在是不怎么好闻,宁咎摇头:
“自然不是,这只是换药的时候用的东西,不能当药用的。”
这几天他也会偶尔给阎云舟换药,动作已经驾轻就熟了,换好了药阎云舟忽然撑了一下扶手起身,缓步走向了桌案,随口吩咐身边的宁咎:
“研墨。”
宁咎愣了一下,就见阎云舟已经在桌案的后头落座了。
“王爷要写什么吗?”
“上折子,朝堂这几日如此热闹,本王总是要凑一凑的。”
来到王府这么多天他还没有见过阎云舟写字呢,宁咎看了看桌案上的砚台,墨石有些露怯,他从小对于一切舞文弄墨的文艺东西都不感兴趣,只能大概记得前几天桃月研磨时候的顺序,要先加水。
他看向了一边有一个小匙,从一边盛放清水的笔洗中舀了一匙水就放进了砚台里,阎云舟看着那一整匙水也愣了一下,以为宁咎误会他要写什么长篇大论这才出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