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?喝多了?”
宁咎实在是有些小瞧了古代的酒,这后反劲还真是上头,他坐在这儿的这一会儿比方才喝酒的时候还晕,抬眼看着阎云舟那张脸都跟着晃悠,但是卷王的精神让他不可能承认他喝多了这件事儿,他抬手一挥:
“怎么可能?我的酒量,雪花不飘我不飘,青岛不倒我不倒。”
阎云舟微微皱眉,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?看着他通红的脸,抬手用手背贴了一下,他受伤后一直气血不好,手脚常年冰凉,宁咎热的厉害,本能地歪头追着他的手贴贴,阎云舟有些好笑,索性没有将手放下来,由着他贴,侧头和人吩咐:
“去备暖轿,让小厨房再备些爽口凉些的吃食送到主屋。”
说完阎云舟便拉着宁咎起来,出门的时候还不忘让人拿了披风过来给他披上,宁咎实在是热的厉害,浑身和冒火一样,抬手就想将披风摘下去,阎云舟的手臂压在了他的肩头:
“外面冷,穿着,回去了。”
宁咎听话不动了,就是这一会儿走路实在走不了直线了,阎云舟腿上疼,还要扯着这么一个醉猫,被他带着走s形路线,后面瞧着的闫管家都忍不住笑了。
到了屋内,阎云舟腿上疼的有些厉害,扶着床边坐下,宁咎这一顿饭的功夫什么菜都没吃,光喝了一肚子的酒,准备好的吃食已经摆在了桌子上:
“你再吃点儿,喝那么多的酒容易不舒服。”
回来的时候在外面吹了点儿冷风,宁咎神志清醒了不少,只是还有些晕和困,他知道光喝酒不吃饭不行,坐到了桌前:
“王爷也没吃,一块儿吃?”
阎云舟手捏了捏胀痛的膝盖:
“你先吃。”
宁咎回头看到了他的动作:
“腿疼?”
“之前有个人说要给我换药,也不知道换到了哪里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