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日给他们喝的酒有什么不同?”

宁咎难得在阎云舟的眼里看到了好奇:

“酒还是从前的酒,只不过我用了方法提纯了些,就是让那酒便的更烈了些,更容易喝醉,别的没什么,所以他们麻烦也找不到我头上来,谁让他们酒量不好的,嗯,这个是什么?冰冰凉凉这么好喝?”

宁咎端起精致的白瓷碗,眼里有些惊喜,这东西就和果肉果冻一样,还是凉的。

阎云舟看了看那东西:

“不知道叫什么,是大嫂送过来的,给你醒酒的。”

这一晚两人睡的都很早,阎云舟是腿上不舒服,宁咎纯是喝多了酒,沾枕头就睡着了,一直到第二天早晨。

这段时间因为和阎云舟睡在一个屋子里,宁咎都渐渐养成了生物钟,到了点儿就醒,坐起来由着暖月给他束发,阎云舟已经穿戴整齐,看见那个束发还在打哈欠的人开口:

“若是困就再睡一会儿,头疼不疼?”

昨天毕竟喝了那么多的酒,阎云舟怕他宿醉头疼,宁咎的眼睛依旧没睁开,却是摇了摇头:

“不睡了,还好多事儿等着我呢。”

今天他要查看大蒜素的情况,折腾了这么多天,今天就要揭晓了,他哪有心思睡啊,阎云舟好笑,这人每日比他还忙。

阎云舟等着宁咎穿整齐这才准备和他一块儿到厅中用早膳,两人还没有出房间的时候,就见海棠苑大夫人身边的一个女使匆匆过来,神色有些慌张:

“王爷,小小姐昨晚忽然说肚子痛,请了杨府医过去,这会儿症状也没有什么缓解,人疼的厉害。”

阎云舟的脸色骤然一变:

“什么?杳儿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