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做什么?”
“书上写的,用了那个麻药的方子,最后灌盐水人就会醒过来,我从未用过这个方法,也不知道书上是不是乱写的。”
阎云舟的目光一顿:
“你没有试过?”
方才宁就那么娴熟的动作是第一次?这怎么可能?宁咎反应过来阎云舟问的是什么了,手术他自然不是第一次做,但是这麻药的方子他确确实实是第一次用:
“是啊,那书还是杨府医给我找过来的,上面写了方子,说是人喝下去就睡过去了,不知疼痛,本来张明这腿上的伤口用不到这个麻药,只需要寻常敷在伤口上止痛的就可以了,但是,若是杳儿需要动手术,那么那种外敷的麻药就没有任何作用了,所以征求了张明的意见之后,我用他试了一下这个药。”
阎云舟坐下,目光略带审视:
“宁公子,你和本王直说,这法子你是从哪学来的?”
来了,宁咎就知道,这场手术之后阎云舟绝对会问他,好在他已经想好的说辞:
“王爷,这个事儿我说出来你肯定不信,最后搞不好还会说我欺瞒哄骗将我再次下狱。”
宁咎倒了一杯茶水,一饮而尽,阎云舟很显然也没有那么好糊弄:
“宁公子只直说就好,本王还不至于因为两句哄骗的话就将人下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