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云舟还不等说话一边的杨生便急切开口:
“这不喝药怎么治病?”
这话说的确实有道理,不喝药怎么治病?这简直堪比中医西医的世纪对白,就连程清浅都看了过来,宁咎顾不上别的,先蹲在了榻前查看阎月杳的情况。
榻上的小姑娘已经被一天的疼痛折磨的半昏了过去,周身上下都只剩下了疼,宁咎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很烫,明显的高烧,他试图叫醒小姑娘:
“杳儿,杳儿?现在还是右下腹疼吗?”
阎云舟也低头,握住了小丫头的手晃了晃:
“杳儿?和二叔说,现在是哪里疼?”
熟悉的声音唤起了小姑娘一点儿神志:
“二叔,好疼,肚子都疼。”
宁咎听了这话心中一沉,也顾不上许多了,当下就要解开阎月杳的衣服,却被程清浅拦住,急声开口似有不满:
“宁公子。”
阎月杳今年也七岁了,虽然还是个小孩子,但是也到了知礼数的时候,就是杨生方才下针也多是在手臂的穴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