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有一点问题就是,这装置图他是非常熟悉,就是这毛笔有些不太听他使唤。

在阎云舟的眼里就是宁咎握着一支笔哆哆嗦嗦地很认真在画,弄的他大气都不敢喘,唯恐他一个哆嗦画错了。

终于在小半个时辰之后宁咎这才停了笔,总算是将这张干馏塔图画了出来,不光如此他还将需要注意的细节,通过放大图的方式画了出来,这样可以让工匠在制造的时候更为直观。

宁咎终于放下了笔,抬手按了按肩膀,这用毛笔真麻烦,整个膀子都跟着用力,阎云舟看了看图:

“画完了?”

“嗯,画完了,这两张图明天让人送到幽州找人做出来就行,如果可以就多做几套。”

阎云舟点了点头:

“放心,明早便让人送出去,不早了,早点儿睡吧,明天带你学骑马。”

说完他撑着桌案起身,宁咎揉了揉肩膀也去梳洗躺下了,躺下的时候不由得对明天学骑马还有那么点儿期待,他想起什么之后忽然看向床榻那边问道:

“明天我们用你的闪电学吗?”

阎云舟听出了他言语间的雀跃,笑了一下:

“嗯,闪电很乖的。”

宁咎侧身躺着听阎云舟夸他的马乖,心里有些好笑,这画面怎么感觉这么违和:

“闪电的品种是不是很好啊?是不是有一种马叫汗血马?”

他就知道汉朝的时候张骞出使西域,在大宛国看见过一种良驹叫汗血马,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这种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