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感觉怎么样?”

“啊?挺,挺好。”

“平躺。”

孟小虎赶紧听话躺下,宁咎抬手按了两个地方,又问了问他有没有排气:

“排气?”

“就是放屁。”

一个军中的糙汉子愣是闹了一个大红脸:

“有,有。”

“今天进流食,别吃太多,伤口的地方如果有些什么不对的感觉,尤其是疼,绞痛,立刻让人过来和我说。”

其实今天伤兵营中的事儿并不多,毕竟宁咎不懂开方子,在这里他能发挥的作用也就是外伤的缝合,需要缝合的昨天都已经缝合了,毕竟不可能敞着伤口等这一晚上的时间,今天宁咎也就是看看昨天伤情严重的几个人情况便也没什么事儿了。

倒是几个军医都似有若无地围着他身边,好像是想问什么都不好开口的样子,最后还是和宁咎关系最熟悉的杨生先开口:

“宁公子,我们几个就是想问问,像昨天小虎那种情况是都可以救吗?”

想孟小虎伤成了那样,即便是送回了军营,能活下来的概率也很低,所以昨天杨生才在刚看到那人被抬进来的样子的时候心都沉了,因为这样的兵一般就意味着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