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从我见到你开始,你就不是原来的宁咎了,而是宁玖?”

宁咎点头:

“是的,没错,我是在我们成婚的前三日过来的。”

听到这句话阎云舟吊着的心忽然放下了一瞬,本皱着的眉目也舒展了不少,他抬手理了理宁咎都有些着急到额角出汗,那黏在额角的发丝:

“所以,和我拜堂的是你,这几个月日日与我相处的也是你。”

宁咎抓住了他的手纠正道:

“不,是与大公鸡拜堂的是我,王爷金尊玉贵哪里与我拜堂过。”

阎云舟有些好笑于他的记仇,但是眼前的这一切却还是让他如梦似幻,感觉就像是梦境一样不真实,但是从一些细节处却有仿佛都可以得到印证。

比如,他查到的那个侯府二公子的性格和宁咎如今的性子南辕北辙,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从小被养在庄子上的少爷,怎么会懂得制药,懂得手术,这本就是无法解释的通的事儿:

“我从前查到的宁府二公子,为人谨慎,很是怕他的父亲同时又和想得到他父亲的认可,确实与你大不相同。”

还记得第一次宁咎回门的时候,他对宁文鸿的态度可谈不上分毫的尊重,这确实不像是他从前查出来的那个样子。

阎云舟看向宁咎再一次问道:

“所以,你说你是从千年之后过来的?那我岂不是历史中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