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宁咎这一天的时间也没有闲着,他真的找上了阎云舟底下的将领,让他们帮忙着人在营中帮他找五十名名曾经接触过医药,要识字会写字的人,最好要年轻些的。
这说起来实在算不上是什么难事儿,下午这五十人便被凑齐送到了宁咎的眼前。
“我现在需要从你们50人中选20个出来,以后这20个人主要便在伤兵营负责照料伤兵,我会教你们医术,会教你们如何救治你们的战友,当然,现在有不愿意在伤兵营的也可以举手,我绝不勉强。”
毕竟这个时代,很多人从军就是奔着上战场的,未必都喜欢做这照顾人的活,选了一个下午宁咎才敲定了人选。
他需要给这二十人集中培训,包括,伤兵营的卫生,消毒,如何包扎,如何换药,如何记录,等种种。
这一下午的时间宁咎几乎就耗在伤兵营中了,晚上他将这二十人“分产到户”,每人手中都分了几个床位:
“以后,固定这床位上的人就是你们需要负责换药和照料的人,杨府医,晚上换药的时候你们一人带四个,让他们上手跟着练练。”
宁咎还制定了早晚必须用酒精消毒一次伤兵营的规矩,以最大限度地保证卫生,防止感染。
平静的时光总是短暂的,很快,羯族便开始了再一次的攻城,但是这一次他们的冲锋完全在阎云舟的预料之内。
早在前一天阎云舟便派出去了一股部队,这一股部队一直都没有回城,而是埋伏在了城外,直到羯族来袭都没有露面。
对于羯族上一次是会用的箭簇阎云舟已经有了准备,迎战的人两两一组,盾牌几乎可以完全遮挡住两个人的身子。
阎云舟站在城楼之上,冰冷的铠甲衬的他的面色冷肃,这一场大战他已经在心中推演了无数遍,羯族,他需要在两个月之内,彻底打服羯族和北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