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没有人告诉过你,这人若是哄了,就要一直哄吗?不然病人会闹。”

宁咎身上只有一件寝衣,阎云舟的力道控制的好,其实并不疼,但是却有些响亮。

无端让他的脸有些红,当下就要从这人的身上起来,但是腰身却被那人的手臂紧紧地箍住了。

“不好好哄还想跑?”

宁咎被他幼稚的一面逗的有些无奈:

“没哄你,字字走心,句句肺腑,就是喜欢你,旁人一个也入不得我的眼,行了吧?”

一句话让阎云舟的唇角都多了笑意,看着就连气色都好了不少,他松开宁咎,直接扯了自己的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:

“这样睡吧,免得你晚上做噩梦。”

其实他们虽然一直都是同床,但其实都是各盖各的被子,宁咎实在是不习惯和别人盖一个被子,不过此刻他倒是不觉得和阎云舟一个被子有什么不舒服了,索性也就随他了,还不忘挑眉:

“不醋了?”

阎云舟手臂一伸便将人都带到了自己的怀里,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,却是从从善如流地陈述出声:

“你让他教你骑马,让他为你簪发,和他在从前和我一块儿吃饭的桌子上吃饭。”

得,原来还真是不止下饭一件事儿,宁咎有些好笑却也觉得好似也有些道理,不算是醋的毫无根据:

“好好好,你醋的没毛病行了吧?王爷大人,时间不早了,是不是可以睡了?”

阎云舟这才拍了拍他的脊背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