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咎也好长时间都没有喝酒了,此刻也算是大捷之后:
“殿下言重了,我也没做什么。”
周围握着杯子的手都是一顿,眼前全是那被火药击沉的船,这都算没做什么?
不过宁咎还是起身给自己倒了酒,今天若是能醉一场也好。
阎云舟的身子自然是不能陪着他喝酒了,他拿了一把刀,将刚刚撒过调料的狍子腿割下来一块儿,这个火候最好了,外焦里嫩,外面的这一层还在滋滋冒油,他吹了吹才递到了宁咎的唇边:
“喝酒哪能没有下酒菜。”
宁咎看了看那狍子肉,又是一个二级保护动物,来到这里他吃的东西是越来越刑了。
晚上温度已经降了下来,几个人都围着火堆,倒是也暖和,几个将军和阎云舟还是提到了后面的作战计划:
“阎哥,这片山虽然到处都可能设伏,但是吴寒应该并不会分兵,汾河以南我们没有可以据守的城池,此刻我们在汾河边上驻扎,后面有船队,随时都可以退守回漳州还好,但是一旦深入,对我们并不利。”
即便眼前没有地图,但是这一路到京城的地形图,早就在在座几人的脑海中印着了,阎云舟低头看着眼前的火堆,半晌抬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