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云舟想了一下不知道他指的什么:

“忘了什么?”

“合着你那天骗我呢?说好的再拜一次堂,真以为我那天喝多了?答应好的事儿怎么这几天就没信儿了?”

宁咎那语气好似阎云舟忘了这个事儿多负心薄幸一样,靠在躺椅上的人一把搂过了他腰,宁咎的身子前倾,手下意识撑在了躺椅上,阎云舟搂着他坐下,神色宠溺像是在看小孩儿一样:

“嗯,你想哪天?我让人在府里准备一下。”

他心中知道,其实宁咎是在心疼他三年前抱着他的尸体拜堂,就像是感受到了他的重视一样,他的心中暖着,倒是对是不是真的要拜没怎么看重了,毕竟宁咎如此说,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。

但若是宁咎真的想再拜一次他也没有任何的意见,但是宁咎一听这话立刻打掉了他的手:

“你这是什么态度,一点儿也不重视呢?”

阎云舟立刻端正了态度:

“好,我重视,我们什么时候拜堂?你说了算,我这就让人去准备喜服。”

宁咎气结:

“准备什么喜服?这样随随便便拜?这一次我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,你们这个时代不是最看重议程的吗?什么说媒,下聘的,这些环节可以省去,但是写请柬,发请柬,摆酒席,这些不能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