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云舟低着眉眼瞧他,手指在他的额头上点了点,眼底带着最原始的欲望:
“王妃说的是。”
虽然不是洞房花烛,但是今日这求婚成功,戴了戒指怎么说也算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了,宁咎跃跃欲试地不老实,大家都是男人,要说没个犯上作乱的心思那是假的,阎云舟哪还看不出他的小心思。
在宁咎再一次想要翻身的时候,阎云舟的手在宁咎手肘的位置轻轻一捏,宁咎两只手臂便麻的撑不住身子,“啪”的一下趴在了阎云舟的身上,他瞪着两只眼睛:
“你使诈。”
男人带着喘息的笑声传到了宁咎的耳朵里:
“兵不厌诈。”
要真的论身手,就算阎云舟现在身体不好,但是对付宁咎还是有富裕的,宁咎也并不可能真的和他打一架争个长短,以至于今天他的命运,依旧是“王妃”。
说起来其实两个人的频率并不高,阎云舟的吻一点点落在了宁咎的脸颊和唇上,他的动作细缓,透着无尽的爱惜和珍视,事后躺在榻上两人的身上都出了一身的汗,阎云舟的喘息声有些粗重,抱着怀里的人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。
这个动作倒是逗笑了宁咎,这是哄孩子呢?他笑着开口打趣:
“王爷宝刀未老啊?”
阎云舟睁开眼睛,似笑非笑:
“我老?”
“不老,正当年。”
离六月一日这天是越来越近了,焰亲王府的请帖已经一一发到各个府上,这三年多下来,算起来这已经是焰亲王第三次成亲了,成亲的对象却都是一人?朝中同僚也难免会彼此多聊上两句:
“三年前城破那日,王妃重伤,这焰亲王便借由冲喜又办了一场喜事儿,但是现在这宁侯爷好好的回来了,这怎么还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