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咎抱着人晃了晃,好似哄着生病了的小孩子一样:

“好些了吗?”

“好点儿了,你也累了吧,不用一直陪着我。”

这些天他难受折腾,宁咎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,他白天精神不济还有睡着的时候,宁咎却是一整日陪在他身边,宁咎挑眉出声:

“不陪着你我陪着谁去?陪邹小虎骑马去?”

阎云舟立时就黑了脸:

“你是陪我养病还是给我添堵?”

宁咎笑了:

“好,不说了,不说了,陪你养病,要快快好起来。”

不过话是这么说,随着下针的次数越来越多,阎云舟的反应也越来越强,前几日骨头缝还只是冒风,这几天便是疼了,他素来隐忍,偶尔逗弄宁咎还能示个弱喊声疼,等到真的难受的狠了,看着宁咎那明明担心,还要在他身边故作轻巧的时候,他反而是一声也不吭了。

宁咎这几天心就揪着,黄秋生在日常的药里下了大量安眠的成分,阎云舟这几天晚上咳整夜,白日里却是昏昏沉沉地睡着,他睡的时候宁咎便用黄秋生调的加了药的姜汁给他按摩关节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