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王府大夫人的家书到了。”
宁咎想起了昨天晚上阎云舟和他说的侄儿的婚事,还以为大夫人来信说的是这相亲的事儿,却不想还没进门便听到了里面剧烈的咳嗽声,还有那个带着喘息的声音:
“去,去叫侯爷过来。”
宁咎赶紧快步进屋,就见榻上的人披着外衣靠在迎枕上,手中握着书信,侧首咳的苍白的面上都多了病态的嫣红,一只手压在心口上,他赶紧过去,手帮他一下下拍着后背:
“怎么了?缓缓,缓缓。”
阎云舟却不等喘匀了气息便抓住了宁咎的手臂,那只手湿冷的厉害,宁咎感觉他情绪有点儿不对,也握住了他的手;
“没事儿的。”
“信,你快看看。”
宁咎不明所以地接过了信件,看完之后才发现,这封家书写的并不是承儿议亲的事宜,而是杳儿出了问题,孩子的下腹部当年刀口附近的位置出现了明显的肿胀块状凸起,腹部还伴有隐痛,宫中的太医都来看过,喝了药却没有什么效果。
大夫人不是不知轻重的人,阎云舟行针治病的事儿并未家书中提及,这才有了这封信,阎云舟握住了宁咎的手:
“煜安,太医束手无策,你可有办法?”
阎云舟的眼底满是急切,宁咎再一次仔细看了信中的描述,握住了那人的手:
“你先别急,从描述中看大概率是刀口疝,有得治。”
阎云舟看宁咎只是看了信件便说出了是什么问题,立刻开口:
“那是什么病?可要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