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,别动,膝盖水肿,是不是躺的不舒服了?我抱你,你腿上别用劲儿。”
宁咎一只手护住了那人的腿,一只手揽过了他的腰身,带着人面向他转了过来。
退烧药和布洛芬吃了下去让阎云舟勉强在天亮之前又迷糊了一阵子,但是宁咎实在是半分的睡意都没有,搂着怀里人只剩下了心疼。
到了第二天膝盖上的情况就有些可怖了,肿的锃光瓦亮,一戳都能感受到里面的“水”,宁咎早早便悄悄起来到隔壁梳洗完毕,准备好了刺穿做需要的一些用具,这才再次回到了主屋。
阎云舟已经醒了,正看向门口,是在找他,宁咎大步过去,直接便扑到了床上亲了床上那人一口。
“我的睡美人醒了?”
不知道宁咎是抽的哪门子的风,不过醒来便有抱,有吻,阎云舟也满意地不去多问,只是抬手轻轻划过宁咎的眉骨,落在了他的眼角上:
“顶着这么大的一个黑眼圈,昨夜是不是都没什么睡?怎么起的这么早?”
宁咎发觉他对眼前人的爱一日一日有增无减,看不得他疼,看不得他痛,最看不得的阎云舟心思重的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。
他过往苦了那么多年,现在他只希望这人娇气一些,难伺候一些,也比什么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的好。
“我家娇花磕了腿,我不得昼夜伺候着?”
提起这句“娇花”阎云舟自己都觉得好笑,不过做一朵“娇花”也没什么不好,谁不喜欢有人疼呢?他干脆直接抬起手臂圈住了宁咎的脖子:
“那劳侯爷伺候我起身了?”
他顺杆爬的样子让宁咎都弯了眼角,他一个用力,手托着他的脊背便将人带到了自己的怀里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