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咎被他有些幼稚的动作逗笑了,坏心思地凑到了他的耳边:

“不用酒精消毒可就要用大蒜素了,你喜欢那个味道啊?我马上就能让人安排。”

阎云舟无奈地抬手像是捏猫仔一样捏了捏宁咎的后脖子:

“好容易让你给救回来了,想熏死我就直说。”

宁咎轻轻侧首蹭了蹭那人的额角:

“我的错,我的错,我们家娇花不喜欢那个味道,以后我们都不用了。”

阎云舟被稳妥地安置在了榻上,这几日他的状况在明显见好,宁咎每日都在坚持用草药水帮他热敷,膝盖上的水肿开始慢慢消了下去。

“今天开始止痛药减半了,若是有明显的痛感要和我说。”

“嗯,我觉得还好,不是太疼了,膝盖也没有前几日那样热和胀了。”

宁咎笑着抱着手臂站在榻边:

“那是自然,这几日我可是又做护士又做护工的伺候你,总是要看到效果的。”

这几天阎云舟白日没事儿便撑着助步器在屋内活动,屋内宁咎已经提前让人铺上了地毯,就怕出现什么意外,不过纵使是这样在阎云舟走动的时候宁咎还是时刻都陪在他身边,听着那人有些粗重的呼吸他便开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