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大人为何会觉得魏先生与此案有关?”
黄玉忠如实告知:“今日衙门接到密报,说是见过案发当晚,魏仁怀与死者在一起。”
“竟有此事?”周晁文震惊地问:“可那天夜里是父皇寿辰,魏先生一直与我在一起啊,许是多喝了几杯,第二天就突发了恶疾,请了太医院刘太医来看过,可惜没救回来。”
黄玉忠执意要带尸体回去查验,周晁文心中恼怒,说道:“魏先生无亲无故,曾言死后尸身焚化撒入江中,好游历江河山川,恐怕无法给你了。”
“这……?”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吧?
“魏先生一介书生,怎么可能杀死身材壮硕的东辽使臣?难道凶手知道魏先生死了,故意栽赃陷害,想来个死无对证?”
黄玉忠得不到魏仁怀的尸体,越发觉得这件事与四皇子有关,只是没有证据,他也无法拿四皇子回去问话。
“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,臣会继续查明真相的。”黄玉忠告辞离开,出了皇宫后对属下说:“派人去问问,那个魏仁怀是几时出的宫,又是几时去的清旖楼,再查一查这两日四皇子的宫中有没有送大件的物品出宫,如果有,查出送去了哪儿。”
“是。”
黄玉忠想得比较多,皇子与东辽使臣私下联系,能做的文章太多了,也不排除是其他几位皇子的陷害。
可不管怎样,案子都得继续查下去。
那个给他密报的人居心不良啊!
杨钺舒舒服服地躺在家里休养,用最好的药,补品也一碗一碗喝下去,导致他夜不能寐,总觉得身体里有发泄不完的精力。
长戈寸步不离地守着他,期间杨钺去了一次祠堂,他在外头守着,不知道自家少爷又干了一件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