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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钺立即安排人换马,然后对四名队员说:“别自顾清高了,再温柔下去我们就要被北凉人当猴耍了。”

对面哈莫奇笑得格外大声,嚣张地朝杨钺比划了个鄙夷的手势,杨钺叹了口气,驱使着马儿上前,手里的球棍突然往前一伸,抵在哈莫奇的胸口上。

他笑了笑,“不要急,小爷这就来领教领教你们的野蛮打法。”

大庆打马球自有一套规矩,但这套规矩西凉人不用,因此,邵宛卿如果带着人上场也只有挨打的份。

杨钺的四名队员武功都不弱,而且还都是和他玩在一起的,最擅长的打法是流氓打法。

也就是,他们很擅长制造混乱,别人打他们的马腿,他就拿鞭炮炸了人家的马尾,别人敲他们的手脚,他们就能往对方的马眼睛洒辣椒粉。

别人跟你比狠,你可以跟别人比无赖啊。

看台上唏嘘声不断,但看到杨钺将球打进洞里,观众席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。

“各进一个球,看这样子,西凉想赢也没那么容易啊!”

“哈哈哈哈!这种比赛还真得杨六郎这种人才行,打的真他娘解气!”

“就是,西凉人不要脸,我们就比他们更不要脸!”

但也有些老大人不这么认为,“我们大庆乃礼仪之邦,如何能这般无赖,太丢人了!”

武侯今日也坐在看台上,他一会儿还得给两个孙女呐喊助威,听到这位大学士的言论,反驳道:“战场上能赢就行,谁管礼义廉耻啊?命都要没了,面子有那么重要吗?”

“但这只是一场马球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