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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芸琅嘴角扯了扯,“行了,不是怀疑你的忠心,只是告诉你,不能绝对信任任何人,人只能靠自己。”

惜月失魂落魄地出去了,邵芸琅将那些残片收好,窗户上外传来动静声。

“谁?”她拿起梳妆台上的剪刀走过去。

“咳……”外面有人咳嗽了一声,邵芸琅丢开剪刀,没好气地问:“怎么又是你?”

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开了窗,杨钺跳进来后还仔细检查了一遍窗棂,发现多了一道插销。

“你这是防贼吗?”

邵芸琅走到桌边,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,没好气地说:“防狼的。”

杨钺盯着她看了几眼,因为刚从床上起来,邵芸琅只在寝衣外披了件外衣,头发散开,脚上穿着布鞋,看起来有种别样的娴静之感。

他揶揄道:“你现在就开始防狼似乎太早了些,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呢。”

邵芸琅过完年才来的月事,最近能明显感觉到胸口胀胀的,已经比去年大不少了,但离女人味确实还有些距离。

邵芸琅背对着他说:“杨小爷如果没打算娶我,还请不要乱说话,更不要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,被人发现,我可就得浸猪笼了。”

“胡说,浸猪笼是对已婚妇人的惩罚,你这样的,只会被送去尼姑庵了此残生。”

邵芸琅暗道:原来你还知道后果啊!

杨钺坐在她对面,笑呵呵地说:“你放心,我要是被人抓住了,就说是来刺探情报的,实在不行,就说我与邵大姑娘情比坚金,是来与她私会的。”

“她可看不上你。”

“我知道,所以她肯定不会承认,我就安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