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渊本来是不想理会这样的事情的,可手里拿着的那张写了诗的纸张让他犹豫不决。
换做旁人可能看不出来,他却能看出这张纸上的笔迹和之前写信给他的人是同一人。
一个人即使会多种书法,哪怕换左手写字,依然会有一些独特的笔法。
只是谢渊一直以为写信给自己的是人是个书生,突然变成女子,让他措手不及。
“离约定时辰还有多久?”谢渊问道。
松烟回答道:“还有一刻钟,咱们慢慢走过去就差不多了。”
谢渊起身,将那张纸塞回荷包里,荷包绣得精美,并蒂莲栩栩如生,有这样手艺的姑娘不该被辜负。
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。
“走吧。”等他出门,头顶遮着一把伞,他推开松烟说:“今日不打伞。”
松烟想劝他保重身体,可瞧着自家公子面色不虞,不敢开口相劝。
二人慢慢往约定地点走去,这山里他们熟悉的很,快到的时候就听见前头有人说话的声音。
他停下脚步,侧耳倾听,听见一个姑娘在絮絮叨叨地说话,都是些日常小事,看来不止一人在。
“姑娘,您在等人吗?”墨香念叨完晚膳应该吃什么后问了邵芸琅一嘴。
“是啊,很明显吗?”
“这地方您都来回绕三圈了,还频繁往那边看,不是等人是什么?”
不得不说,墨香偶尔还是挺聪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