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钺跑了两条街才停下来,这个时辰,各府上的人都起来了,他不能去,去了就是找死。
他背着手沉着脸往回走,长戈被他搞得一惊一乍的,半晌才小声问:“少爷……您怎么了?”
“我怎么了?哼……呵呵,我当然是想去劈了那女人!真是可恶至极,阴险至极!”他脚步加快,这次去的方向是城门。
“少爷……”
“别喊!我要去找谢渊哥,你去衙门替我告假!”杨钺在街边抢了一匹马,驰骋出城,等到了山上却发现谢渊根本不在,原来昨夜回了谢府。
他有嗒嗒嗒地跑进城,直奔谢府,正好将谢渊堵在家门口。
他跳下马背,喘着粗气,走到谢渊面前,“呼……总算见到你了。”
“六郎,你怎么来了?”谢渊诧异地问。
“走,进去说话!”杨钺推着他进门,直到进了谢渊的院子,将一干下人打发走,门一关,直勾勾地盯着谢渊看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找我有急事?”
“外面的流言蜚语我都听到了。”杨钺说。
谢渊叹了口气,也猜到他是为了此事来的。
他坐下来后将事情始末告诉他,反过来安慰他说:“你别急,此事就是误会,外面的人不知情才会乱传,我会亲自解释的,不能平白污蔑一名女子的
清白。”
杨钺摸着下巴开始思考,听着这过程倒还真不像是邵芸琅自己设计的陷阱。
但也难保不是她推动邵宛卿那个傻女人干的,邵宛卿哪里玩得过她这个老狐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