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他娘的!不管是在战场上放冷箭,还是在朝堂上伪造书信污蔑父亲,这群人真是不把我们家搞死不罢休啊!”杨三郎听完经过后一拳头砸碎了一张桌子。
杨大郎瞥了他一眼,训诫道:“三弟,冷静!别把祖母她们吓坏了!”
杨老夫人摇头说:“这算什么,你们的遭遇才让我害怕,老二的手……”
杨老夫人伤心地捧着杨二郎的手,“作孽啊,我好好的孙儿,为大庆抗敌,却还要被如此陷害,实在令人心寒。”
杨二郎还算乐观,安慰她说:“
祖母放心,只是没了左手手掌,我惯用右手,对生活没有妨碍的,反正我以后也不上战场了,就陪着您做个富家少爷,可好?”
“好好好,没了兵权更好,我一辈子担心受怕,最希望的就是一家人平平安安,而不是面对一具冷冰冰的尸体。”
说起兵权,杨家几兄弟互相看了一眼,眼中都带着锋芒。
他们可以不留恋兵权,但可也不能任由别人抢走属于他们的东西。
说了一整天的话,吃了两顿团圆饭,老夫人精力不济才放他们离开。
杨蹇一把拽住杨钺,将他拉到自己的院子里,其余兄弟纷纷跟上。
门一关,杨蹇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,扒掉外衣,毫无形象地坐在椅子上,“真他娘的累死老子了,这比打仗还累!”
“可不是,今天在大殿之上,我吓得腿都是软的,还是大哥最镇定!”
“放屁!明明是小六最镇定!”杨大郎将杨钺拉到身边坐下,哥俩好地揽着他的肩膀,“还是小六最厉害,演戏一套一套的,哭的真情实感,比我们强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