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钺脸上笑容一收,想起刚才做的事,有些别扭地转过头。
“我先给你上止血药,伤口不深,回去再做处理。”
“嗯。”
邵芸琅看着那两名不像衙役的衙役将地上的香炉灰收集起来,然后四周观察了一遍就离开了。
她让人端了一盆水进来,将脸埋了下去,冷水刺激后,大脑总算清明了。
“给我也来一盆!”杨钺说道。
邵芸琅不去看他们二人,问谢灵之:“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?是谁提议来找我的?”
“是你三妹问你怎么离开这么久,我担心你喝醉了,就说出来看看,结果她们说怕你醉倒在外面,人多好一起找。
至于是谁先提议的,似乎是邵宛卿,但也好像是李玉莲。”
“那又是谁带路来了这里?”邵芸琅记得很清楚,净房就在厅堂后方,离得很近,她转出来后,即
使变换了方向,肯定也没走很远。
“这里就在咱们用膳那间右后方,我们出来才发现,这里的屋子都长一个样,其他几间都开着门,只有这间挂了锁。”
谢灵之是第一个跑过来的,“锁没锁紧,只是挂在门上,所以你从里面打不开。”
“那我的丫鬟呢?”
“我询问过,这里的侍女说她去厨房端醒酒汤了,我急着找你,便没去找她,说起来,她离开的时间也太长了些。”
邵芸琅闭上眼睛,身体还是很难受,不过这些能忍耐,更难受的是内心,她再一次被同一个人背叛了。